我避开青的问题,表演出丝毫没受她影响的表情,继续我对“计划”
的描述:“还有p、多p计划!”
“说来听听,什么是放仨屁、放多屁?”
非常奇怪,青一点没有反感讨厌,但依然面无表情。
“让你姐姐接受多人轮番性爱啊,以她的个性,她会极其喜欢的。
我和你姐姐两人,再加一个男性或另外两个男性共同和你姐姐做爱,这叫p;两个以上的男性和她做爱,这叫多p”
我加重语气一本正经的解释给青,好像给她上课一样。
“从我是她丈夫角度而言,这个术语叫『淫妻』!”
。
我尽量不用粗俗的字眼,但又把意思清晰传递给青。
青听了我的侃侃而谈,面无表情。
可怕的沉默忽然在我和青之间漫散开来。
她似乎在侧耳倾听咖啡屋里播放的宗次郎的陶笛曲《故乡的原风景》。
沉默好像是我和青人为制作出的一种新的化学物质,而我们之前的对话,则是生成“沉默”
的另外两种化学物质。
“你这是在向我宣战吗?”
青打破沉默,望着我语调平静的问。
是啊,我说这些干什么呢?我像个小孩子似的斗什么气呢?而我那各种“p计划”
,不过是我的意淫而已。
拿臆想的幻景去泄惠被暴打的怨气?这样做有意义吗?如果我是青,看见有个陌生赤裸的女性躺在亲姐姐的床上,我也会暴跳如雷的!
何况事情败露后,青一直站在我这边,帮我避开她母亲的狂风暴雨!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耍起小孩子脾气了呢?用意淫的没有实现的计划去和已经被暴打的惠的事实去宣战——我已经输了哎!
我忽然对我的冲动后悔不已——我这样会失去一个盟友——一个心照不宣的盟友——而得罪这个盟友会让我声名狼藉!
“不是宣战……也许是我太在乎惠了。
听你说惠已经破了相,我心里非常不安,也忽然很着急。”
我坦诚的说——我觉得现在只有坦诚才能补救刚才的冒失。
“嘿嘿!”
青带着恶意微笑着——好像她知道惠是我的宝贝,所以把她打得鼻青脸肿。
“她确实值得你不安,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非常不错!
是个非常不错的贱货!”
青若有所思,说这话时眼睛望着她前面虚无的空气,深情专注,自言自语——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青马上回过神望着我,表情严肃对我说:“我其实不希望你和钥离婚,是我的真心话。
但你这次必须得离婚了,我母亲是不可能原谅你的!
而且她要让你净身出户!
你应该有个心里准备。”
“净身出户?”
我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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