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即刻起更不准手淫。
哦,对了,来时路上露出自拍时,插不插你的贱逼,要等主人的命令,不准你私自插逼!”
惠:“是主人,惠奴记下了”
。
我转念又一想,直接来我家的调教效果也许不好,因为严厉鞭打和羞辱的大声呵斥会被邻居听见,况且还有惠的呻吟和狗叫声。
从我结婚后,这还是对惠的第一次调教。
积攒了很久的惠,很可能因为在我家有顾忌的调教而得不到真正的释放,这样调教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而作为主人的我也得不到作为主人的肆意调教快感。
我:“计划有变,惠奴还是你直接到调教室”
。
惠稍显迟疑了一下,然后回到:“是,主人。
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
。
我:“嗯”
。
……我:“主人一段文字给你,你接受”
。
惠:“是,主人”
。
我把《金瓶梅》第回孙雪娥被春梅逼卖为娼妓的段落文字,给了惠。
并做了指示:“要仔细品味这段文字,明天说出你观后感!”
我:“主人有事不能多耽搁,我下了”
惠:“主人晚安,惠奴跪退下线”
。
惠全身裸露,以母狗式姿态,前身趴卧在我和钥的大双人床上——她也只能把脸和前身趴卧在床上节省体力,因为两臂被紧紧绑在了身后背部。
这样她的屁部不得不高高撅着,女性红肿的阴部完全暴露——当惠以母狗姿态迎接我时,大腿适度打开到最大化及其腰部要放松塌下——这是我对惠母狗式姿态时最基本的要求,并已训练她对这种姿态形成了自然习惯——我不喜欢女奴以母狗姿态示人或接受性交时弓腰。
今天是二十号上午时分。
之前惠已在租赁房的狗笼内监禁调教了两天。
我只全身赤裸披一件敞着怀的白色浴衣,跪在惠的屁后。
惠的头前,是我和钥的结婚放大艺术照。
是我在客厅墙壁上取下的,立在了床头。
我从后面一把抓住她的头,用力向后拽,使她脸部仰起,正对着我的结婚照。
惠两肩依然着床,腰部塌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受。
我厉声对她喝到:“贱逼,你眼前是什么?”
。
惠柔声答到:“是主人的结婚照”
。
我又问:“是和谁的结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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