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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加完班,找一部恐怖片一块儿看。”
路初阳说,他看向不远处的安宁病房,叹气,“你回去睡午觉吧,我走了。”
“你从不睡午觉?”
白韶问。
“我没有午觉的习惯。”
路初阳说。
“培养一个新习惯只需要30天。”
白韶说,他牵起路初阳的手,“今天就算第一天吧。”
面对白韶,路初阳压根不知道拒绝是什么意思,他晕晕乎乎地跟着医生走进办公室,低头发现地上多了一张折叠午睡床:“你新买的?”
“是的。”
白韶大方承认,他打开午睡床,与长沙发并齐,说,“我睡沙发,你睡床。”
他甚至贴心地准备了小黄鸭的午睡毯。
自从认识白韶,路初阳的生活健康水平指数级提升,他心甘情愿地平躺,盖好毛毯,看向躺在沙发上的白韶:“小白大夫,睡不着怎么办?”
白韶闭着眼睛回答:“那就把你打晕。”
“……”
路初阳腹诽,小白大夫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五一假期后的北京,气温骤然爬升,直逼三十度。
晴空万里,阳光炙烤,隐隐有了盛夏的影子。
夏垒闹着要看孙子,看在老爷子没几天活头的份儿上,夏肖钺勉强允许保姆抱着婴儿给夏垒看看。
“叫,什么?”
夏垒问。
“夏信游。”
夏肖钺说。
夏垒不大满意,他皱起眉头,说:“你应该,问我。”
“别没事找事。”
夏肖钺说,“我儿子的名字,问你干嘛。”
保姆抱着孩子尴尬地坐在床边,怀里的婴儿睁着葡萄大的黑眼珠好奇地盯着夏垒。
“名字,什么意思?”
夏垒问。
“自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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