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没法藏在女儿身上,她只能随身带着。
宫墨若只是为了玉玺,在宫里就可以用女儿要挟她交出玉玺,无需将自己虏劫来此。
“王妃如此冰雪聪明,不妨猜一猜。”
这些个皇室中人,个个都那么深沉。
师心鸾叹息一声,“我突然发现男人的皮相和品行,大多都成反比。”
对上宫墨看过来的视线,师心鸾语气轻松,“宫越拿我当挡箭牌,楚央为他出谋划策在前对我逼婚在后。
你嘛,喜欢利用女人。
论卑劣之能事,你们几个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强。”
“逼婚?”
宫墨有点出乎意料,漫不经心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师心鸾没解释,“今日我既落入王爷手中,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似乎也不用再小心翼翼虚与委蛇了。
如此,说几句真话也无妨。”
她语气轻松,神情平静。
“其实我觉得王爷的所作所为都情有可原,如果我如王爷一般处境,可能做得更过分。”
宫墨没说话,连眼神都未曾有丝毫波动。
师心鸾继续说道:“皇后刮了你母亲,你恨她,所以一步步逼得萧家走上绝路,夺了她的尊荣让她日日煎熬的活着。
皇上生而不养,你恨他,所以你要夺了他的权,并且联合外人扶植一个根本没有皇族血统的孩子继位。
楚央间接害你双腿残疾,但母妃曾救过你,你记仇也记恩,所以你不会对他斩尽杀绝,只是要让他失去我,对吗?”
“否则我一个后宅妇人,又不干涉朝政,你根本无需大费周章的将我虏劫来此。”
宫墨眼里有一刹那的恍惚,很快又恢复平静。
“哎我突然发现你好像也没楚央说得那么…不是个东西。”
师心鸾上下打量他,若有所思道:“最起码也算是恩怨分明。”
宫墨笑了下。
“身为朝氏后人,能说出这番话,本王倒是颇为意外。”
也不知是真的感慨还是讽刺。
师心鸾不以为意,“我若是晚出生几年,大底也会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骨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
你有你的仇恨和不平,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也有他们的无辜和委屈。
我原本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和朝凤合作。
但仔细一想,其实你们俩挺像的,都是偏执隐忍之人,也都一样大胆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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