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挚道。
“谢父皇。”
云恪和云闯站起身。
白隐衣再一次见识到了皇家的冷血和无情,他的心里有些悲哀,也有些愤怒,但是却无法言语,又无处发泄。
他见云挚正望向自己,以为是有话说,结果没有想到,云挚直接跳过了他,对云岚道:“老四,轮到我们了,今天,朕就陪你说个痛快。”
“好。
那我先问你,先皇……是不是你害死的?”
云岚开门见山道。
“是。”
云挚承认,随后又否认:“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也不是?”
“当年是先皇召见朕的。”
云挚眯着眼睛,回忆起来,道:“朕记得,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天很冷,风很大,雪也很大,就和今晚一样。
先皇在朕到了之后,便让所有的太监和宫女都退了出去,并命令,没有召见,不得擅入。
先皇跟朕说了一些皇位继承的事情,说到中间,他突然病发,而药就在旁边的抽屉里,他拿不到,朕能拿到,可是朕拿到了,却没有给他,最后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朕的面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么说,先皇就是你害死的,哪来的不是?”
“先皇病发之时,虽然全身不能动弹,但是嘴巴却能说话。
可是,那么多的太监和宫女就守在外面,他竟然宁愿忍着疼痛,也不愿叫他们进来。”
“你是什么意思?”
“这是先皇的意思,不是朕的意思。
所以,你如果不能自己理解,那朕也不能替他解释。”
“放屁。
放屁。
完全是狗屁不通。”
云岚怒骂道。
云挚没有做出任何理会,只是安静地等着他发泄完,道:“你还有什么要问朕的?”
云岚冷静下来,道:“二哥的死,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不用朕回答,就是你们想得那么回事。”
“云挚!”
云岚大叫,满是愤怒,指着他骂道:“你为了皇位,弑父,你为了权力,杀弟,你根本就不配做齐国的皇帝。”
“不。
朕或许不配做父皇的儿子,不配做你们的兄长,但是,朕却配做这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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