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出血了,我会心疼的。”
我狠狠地咬下去,感觉牙齿深深地陷入温软的唇瓣中,温热的血液流进了嘴里:“落落,查到了什么?!”
“怎么跟她一个脾气!”
连城死死地拧着眉头,“你跟了他这么久,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他当年的事情?”
我恨恨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他原来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从小住在孤儿院。
十二三岁的时候,认识了些人渣,办了些蠢事。”
连城歪着头看了看我,“他杀过人,你不知道吗?”
“舒默不会杀人的。”
“连舒默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是他杀了人之后,有人把他捞出来,替他做的新身份。”
连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会怎么说呢,也算那孩子倒霉。
没动刀没动枪的,看照片样子,身上都没什么明显的伤口。
听落落说,好像是受了惊吓,心脏病突发?咳,这人的命数,还真是天注定。”
“你,闭,嘴。”
“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当年未成年,犯事的人一大帮,他充其量是个从犯。
死因又是心脏病,估计连动手都没动手。
落落查出来,无非是想让他忌惮着自己现在的名声事业,不要把我们的事情抖出去。
他倒好,不知道怎么想的,当真跟我们桥上了。”
“那你杀了我有什么用?”
我忍着胸口一阵一阵的恶心,和脑子里烈火灼烧般的剧痛,狠狠地逼问着他。
“杀了你,我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连城很认真地看着我,眼神和语气都出奇地诚恳,“舒医生就是个医生,还是个好医生。
他不是杀手,也不是特工,没当过间谍,也没从六七岁就开始受特训。
我们一点不担心他。
但是你,就不同了。”
连城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稳稳地捏住我锁骨处的那根针,缓缓地旋转着,向我骨头缝的更深处刺入。
“你是鬼,我们防不胜防啊。
不管是谁,哪怕是舒医生这样的普通人,有了你这样的帮手,也是所向披靡的。
谁知道你除了附身还会干些什么?有千里眼嘛,顺风耳嘛?会时空转移,会读心术嘛?可以钻进人的记忆里嘛?亲爱的,我们的秘密都太多太重要了,实在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神经病……”
我拼命地挣扎着,狠狠地咬着嘴唇,“神经病,谁要和你们斗,谁要和你们桥?你们两个有受迫害妄想症啊?!
我没事钻进你们身体干什么,我没事调查你们记忆干什么,为民除害吗?我闲着没事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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