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大家吃得各有其味。
只有赵斯年浑然未觉,不停地给越梨夹菜,说她太瘦了,要多吃点。
郝丹在一旁边吃边叹气,心道这关系,真是跟毛线球似的,越理越乱。
饭后,周冀和缪琪一起离开了书店,都走出门口了,还听到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周冀仍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这个女孩挺好的,今天还特地来店里找小冀。”
赵父边收拾边边说,“小冀就要找这么开朗活泼的,这孩子呀…太苦了…”
越梨的心沉到了底。
越梨和赵斯年打了声招呼,说胃不太舒服,下午约好的打羽球不去了,想早点回家了。
赵斯年以为是中午的红烧排骨吃多了,腻着胃了,连忙翻出药箱里的胃药,让越梨服下,还给她泡了杯蜂蜜水送药。
越梨舌尖发苦,什么都吃不出味道。
她苦涩地朝赵斯年笑笑,说道:“斯年哥,这药好苦啊!”
郝丹明白越梨的心情,她拉起越梨,对赵斯年说:“斯年哥,我先送她回家了,我们下次再约打球吧。”
郝丹挽了越梨的手,两人一路无话,回了家。
郝丹把越梨送到了房间,又给她倒了杯热开水,放在写字台上。
写字台上一本厚厚的英汉字典下压着一封信,郝丹看了一眼收信人,果然是写给周冀。
这个傻姑娘,竟然还没把信送出去。
现在怎么办,那个缪琪,今天竟然都追到斯年书店来了,再这么下去,周冀被她收服是迟早的事啊。
想到这里,郝丹一点点挪动脚步,背过身,遮住越梨的视线,然后用两指指尖轻轻抬了抬那本厚厚的字典,抽出了压着的那封信,放进了自己包里。
郝丹慌忙收好了信,给越梨掖了掖被子:“小梨,你好好休息,别多想,我先回去了。”
“嗯,你出去时帮我带上门。
一会我妈就回来了。”
越梨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头疼得只想大睡一场。
睡着了,在梦中,也许还能梦到那个朝她笑的周冀。
第二天,郝丹破天荒的第一个到校。
她昨天做贼似地拿了越梨的信,想了一晚上,还是决定偷偷地把信放在周冀的抽屉里。
这个事,郝丹毕竟是外人,怎么选择,还是周冀自己决定吧。
她把信放进了周冀的抽屉,用一本厚厚的字典压着一角。
这么显眼的地方,周冀应该能发现这封信吧?如果他看到了信,就能明白越梨对他的感情,这样也不枉费她做这一回“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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