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不改色地说。
裴元期期艾艾地挪到床边坐下,老实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没地方可去。”
丹拓从柜子里拿出面包和一盒药:“如果饿了就吃面包,不饿就睡觉。
觉得不舒服就把药吃了,我会晚点回来,但是在早上之前会回来的。”
“好。”
裴元看着那袋白面包突然觉得温暖:“谢谢你。”
于是男人从房间内离开了。
裴元在窗户前看到他从后门出去,闪身消失在巷道中。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呆在一个像模像样的卧室里,既干净又整洁,那张床坐起来还挺舒服的。
他吃了一片面包,然后回到床上用被单盖住自己。
伤口处的疼痛消减,他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深夜,红珊湾二期别墅区。
程西的风湿病犯了,膝盖疼得腿都伸不直。
中医给他泡上了祛湿的汤药,又按摩了好一阵子终于有所缓解,他客客气气地把中医送出了门,转脸满面晦气地躺回床上。
“小时候我做错事情,我妈就让我罚跪,就在我们家那个大理石铺的客厅,不管冬天夏天都凉得吓死人。
一跪就两个小时,不给穿长裤。
我觉得我这个病就是这么来的。”
程西叹息:“后来我和桥桥谈恋爱的时候,我和她说了这件事,她就说,以后我们结婚了,你就算晚上不回家我也不会罚你跪。
我当时真的好感动,我想我一定要跟这个姑娘结婚,我愿意跪她!”
丹拓从阴影里走出来:“程彦这个星期一直在家里陪伴令堂,基本上没有出过门。”
程西表情嫌弃:“不然呢?死了个许南哲就把我们三十五岁的程彦宝宝吓得瑟瑟发抖,现在妈妈怀里才是最安全的。
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断奶?”
“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在你们家动手。”
“不不不,不行,会把我妈吓死的!”
程西摇头,突然又问:“人是不是真的会被吓死的?”
“过度惊吓可能引起的心悸性心梗会导致死亡。”
丹拓说。
程西犹豫了:“那吓死就不算我的错咯?”
“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你没有责任。”
“听起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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