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唐源将饭菜端到了餐桌上,将筷子递给了杨君棠“相公”
杨君棠看到眼前的饭菜,眼睛一亮,这这这……这些都是她做的?他伸着筷子一一品尝了一番“娘子,你做的真香”
这话没假,他发誓这是他有史以来吃到唐源做的做好的一顿饭了。
以前,这货从不下船,还吆五喝六指使他来做事。
杨君棠就是没厨艺的,至少有一点,他能把饭做熟了。
唐源一开始根本不会做饭,也是为了完成一件任务,跟着一个厨子学了很久,最后得到那个厨子的信任,那个厨子才带着唐源来到他的住所。
唐源才见到了那个厨子的父亲,最后把他的父亲[送走]了。
就是这点厨艺还是从那个厨子那里学来的,不过,伺候杨君棠那是绰绰有余了。
反正他也不怎么挑食?
饭毕,唐源收拾了桌子,将碗筷一一收拾好端走了。
杨君棠害怕她又掉进锅里,他忙不迭的跟进了厨房“娘子,为夫来”
“相公,不要了,我可以,你去坐堂吧”
杨君棠硬是抢着来刷锅,唐源争不过他,只好去了药材房,把晒干的药材理了理。
很快,杨君棠就走了出来,看到唐源把经常的用到的药材摆的如此得当。
他远远的看着她的神情和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的千般滋味尽然化成了甜蜜。
杨君棠走过去,伸手将那一大箩筐的药材搬了过去“娘子,你去歇着,我来”
只要是唐源想做什么,他都是抢着做。
唐源看到他这个样子,眼睛一瞪,忽然听到‘撕——’的一声,她看见杨君棠的长袍衣边被木头上面的钉子给挂撕了。
“相公”
唐源伸手一拽,将他的衣服那块布拽开了。
许是这么多年经过杀人特训的原因,她的手被划开了深深的一道口子。
尽然忍住,没吭声。
她吃痛的蹙了蹙眉头,急忙换上了没受伤的左手,给他理了一下“相公,你去换件衣服,等会儿还要坐诊的,这样不好”
杨君棠并没有细看她脸上的神情,“嗯”
的应了一声。
出药材房的时候,还特温柔的叮嘱道“娘子,当心点”
“嗯”
唐源弱弱的应了一声,岂不知,她手上的血,已经滴在了地上。
杨君棠回到屋里,脱了外衣一眼就看到了沾在衣服上的血迹。
就在这个瞬间,他就想到了唐源“娘子”
他丢了外衣就冲进了药材房。
看到唐源正在对着面前的柜子巡视,他走过去一手将她的手扯了起来,看到上面的血已经模糊了,心疼的眼神对着她,他侧眼一拉将金疮药拿了过去。
动作轻柔的给她上药,他就是个沉默的主,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等他上完药之后,唐源不知道是出于习惯还是客气,很自然的来了声“谢谢”
声音虽小,但是也够清晰。
杨君棠听闻这话,觉得她是在有意的疏远自己。
他用力一拉将她搂在怀里“娘子,娘子,为何要说这话?你可知为夫为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你本就是为了为夫受伤,偏偏要一个人来承受,这样只会让为夫心里更伤痛。”
这一刻,他紧紧的抱着她,那种失去她的滋味,他再也不想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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