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打死不认。
“是吗?转着转倒又去了庙堂,你可真是会转。”
若不是因为这庙堂里有峄县的荣耀,他早将它给拆了,省的他总是想着方法向那边跑,真是妄读了圣贤书。
“真的,大哥,我是听闻那边有好戏看,才过去的。”
若是让大哥知道是他所为,又会有一番念叨。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你派人逼着人家进去的。”
自己的弟弟岂会不了解,除了爱财还有一点,仗势欺人,由于一直未真正伤害到人,便也由着他去。
“绝对是污蔑,是谣传,大哥,你要相信我。”
若是让他查出是哪个多嘴多舌之人告的密,就将他挂在城墙上吊上一天。
“我告诉你,若是往后你再往那里去,我便打断你的腿。”
他确实是头疼。
“是,小弟绝不敢再犯。”
他可是找着好玩的了,在他玩腻之前暂时是不会去的。
“罢了,你赶紧回房,抄写圣贤之德十遍,否则不准出来。”
对他绝不能心慈手软。
“不要吧,大哥,能不能少抄一点,五遍够了吧?”
十遍他非抄到手费了不可。
“二十遍!”
果然,这小子就会蹬鼻子上脸。
“好好好,我读说了,十遍就十遍。”
表面虽然不情愿,可心里却乐开了花,大哥有上计,他可是还有下策。
待处理完了三弟的事,姬文揉揉发疼的眉心,也不知三弟何时才能长大,他何时才能明白他举家迁移到这小小的峄县是为何。
从小他便了解官场之道,宫廷之路,他一直隐忍其光芒,二弟虽然温文尔雅,却一心只读圣贤书。
可是父王依旧如初,张扬,有时甚至不将叔父放在眼里,更是不屑于朝堂,多次在朝堂之上贬低众大臣。
更有一次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一个刚班师回朝的将军惧内的事情说出,导致那将军一直怀恨在心。
后来父王母后的去世,他竟没有觉得半分不舍难过,许是他们从未关心过他们兄弟,竟觉得这一切好像已是注定。
父王一直都是孩子心性,不顾别人的感受,只知自己享乐,很多人都道是他结怨太多,竟无法找到凶手。
不管是谁,他知道一切已是过去,本就是父王将别人逼上了绝境,可以为何轩与父王越来越像,好在他不似父王那般无情,虽然仗势欺人,却从不做伤害别人生命。
长兄如父,他此生的心愿便是看着两个弟弟成家立业,安然度过一生。
“大哥!”
正当他一人思绪时,从外进来一人,此人正是去向众乡亲赔礼道歉的二世子姬语。
“嗯,怎么样了?”
将疲惫脆弱掩藏,挺直了背,道。
“大哥,你是不是累了?”
作为兄弟,心意自是相通的。
“没有,说吧,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他不能倒下,他不允许脆弱,他是长兄。
兄长自己有分寸,“百姓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已命铁铺打了一个坚硬不破的功德箱,当着百姓的面将功德箱已填满。”
索性他们兄弟二人在百姓心目中倒也不是大恶之人,此事便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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