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明天要来检查组,所检内容为我所辖工作的一部分资料。
我心知有些资料,是必须在检查之前要完善好的——我的顶头上司似与我心有灵犀。
我立即组织当值人员进行资料整理完善,以应付明天的上级检查组。
正布置中,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是岳母打来的,立即接起。
“你在哪里?”
岳母声音很大,有些震耳膜。
“我在单位,妈。”
“你立刻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
我一下被懵住了。
难道钥回来了,不能吧?
“你有几个家?你这个变态流氓……你这个骗子……回你家!”
声音突然像爆炸的火球,似要冲破手机壳爆破而出!
完了,一定是绑在床上的惠被现了!
我瞬间感觉好像我身体屁股下面的大地裂了一个不见底的洞口,我软绵绵的掉进了洞里,迅下落。
沿途没有任何可抓的东西,只能任自己无力下坠——而真正的恐惧是无法测知洞底的深浅,抑或没有洞底——未知悬念的恐惧感,似乎是所有恐惧的根源——这恐惧像无限期的漫长苦难,如透明的空气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把我软软包围住,似没有可以挣脱的可能。
我迅挂掉手机。
当值的值班长见我脸色白,神情恍惚,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家里有事了?”
“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
“头疼了?你在床上躺一会吧,我们整理资料,你放心好了”
我默默的,双腿软软的走到床边——短短的距离,我好像走了漫长的时光。
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所以漫长。
原来一瞬间的静止就是漫长,原来漫长不是时间的遥远,是时间的停止。
我默默躺在床上,任身体继续软绵绵往洞下坠落。
我该怎么办?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现在不能回家!
半小时后,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你现在不要回来,我母亲现了那女孩,现在正和她母亲联系。
记住,先别回来。”
我继续向洞底滑落。
短信是钥的妹妹青来的。
我些许纳闷。
其实我此时应该非常纳闷,她怎么给我这样的短信呢?这和我对她想象的风格不一样啊,她应该和她母亲一起撕了我才对!
坠落的恐惧感压过了我对青的不解——但不管怎么说,青的短信告知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
我不想想象惠现在的处境。
我逃避我的想象,也许就像我以后会逃避死亡一样。
我驱车来到调教室。
躺在床上时,我的心情已经得以平复——我似乎已经坠落到洞底,脚下已经踩到了洞底坚实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体依然是软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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