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苍,想跟你请个假,替我家小子。”
邢好知道冯逐苍是个就事论事的人,也不敢跟他开玩笑,郑重其事地说道。
“商行里忙……不过李纵能罩住。
我让封铮去他那里原本也是让封铮学些东西。
早学晚学都可以,多长时间?“冯逐苍想了想,点点头。
“嗯,也许几个月,我要带小子去塞北。
我答应过他,带他去看大雪的。”
邢好搔搔头,觉得跟冯逐苍说这些很是不好意思。
“那小子很有情趣嘛。
切,逐苍,要不我们也去?”
阴阳很久没有到北方去,听邢好一说不由心动,想跟冯逐苍也游山玩水一把。
“呵呵,好,我随时等你们回来,商行的职位我也给封铮留着,让他现在的爹先照顾,直到他回来。”
冯逐苍成人之美。
“逐苍,那我们?”
阴阳听冯逐苍说“等”
字,心里惨叫:难道我们不能去?
“我去游玩,谁来铮钱?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冯逐苍故意板起脸来。
“……你……好!
我等你不行么?”
阴阳想发脾气,后来想到自己是吃冯逐苍、用冯逐苍、花冯逐苍的,便把气忍了下去,装出小媳妇的模样,心说等晚上的,看我怎么“对付”
你。
邢好在清州城住了个把月,处理了一堆事情:重新买了宅院,买了仆佣丫鬟伺候封铮他娘和李纵,还留了三万两的银票给二老,说是先用着,有急用不够就去找阴阳要。
封铮问怎么邢好那么有钱?不是被逐出家门了么?
“我说过,小子你放心,天底下最饿不死的就是我邢好。”
邢好还是一身粗布衣服,怀揣封铮猜不出数目的巨额银票,心说要是你知道我身家几何怕不吓死?
“随便你了。”
封铮拉着邢好的手,甜蜜一笑,他今早看院子里面有两匹高头大马,一问才知道邢好是要和自己骑马去,而不是赶车。
“随便我了?随便我什么?”
邢好揽过封铮的腰,咬着封铮的耳垂调笑道。
“什么都好……”
封铮主动吻着邢好的嘴唇,吻到气喘吁吁才放开,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道:“我们要不要进房里去?”
“哈哈哈哈。
小子,你说得对。”
邢好一愣,竟是仰面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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