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阴狠的、奸猾的、鲁莽的、一身正气的……”
“正经的模样便是那时候形成的,正经的人大多无趣,再学几分先生的严肃模样,瞧着便叫人厌烦,见着都得绕着走。”
他又笑一声,揉着她的手心,“倒叫你看出来了。”
过往的黑暗,他不详细说给她听,秦秋漪却知再次揭开伤疤时,那些事又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现在有些后悔没让他去点灯了。
这时候哪怕有一点火光,瞧着也是暖的。
她直起身说:“我去点灯。”
“不去。”
他将她拉回来,她跌坐在他身上。
她想起身,他却不肯,将她圈在怀里,“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看清我的面目,比平日里复杂狰狞得多。
你若后悔了,害怕了,又或者十分厌恶……我允你后悔一次。”
“当真可以后悔?”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神色,他低头窝进她的颈窝,“可以。”
声音闷闷的。
秦秋漪问:“那你为何还不松手?”
“现在是第二次,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将军竟如此无赖。”
“嗯,厌恶吗?”
秦秋漪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那日,冯氏逼迫我嫁给太监,你知道门口的香炉里加了别的是不是?”
赵北平沉默,未答。
秦秋漪又问:“将军,厌恶吗?”
“漪漪。”
赵北平直起身,让她靠在他胸膛上,“不一样,你生性善良,被逼入险境时,我倒怕你心慈手软,还好没有一退再退。”
“那将军又为何问我,慈不掌兵,情不立事,我怎会不知。”
她话音落,他心中最后一丝隐忧消散干净,不由得收紧手臂。
他总是抱得这般用力,秦秋漪动了动,却是徒劳。
她说:“我又不跑,抱这般紧做甚?”
赵北平垂眸,克制着身体里的叫嚣着的蠢蠢欲动,手里微微松了一点,“天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
春杏特地早早备好了水,见将军送夫人回来,她愣了好一会儿。
想来想去觉得不正常,第二日跑去问长顺,将军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长顺吓得捂住她的嘴,“胡说什么,将军怎么会不行!”
“将军要是身体没毛病,怎么没跟夫人圆房?”
长顺被问得哑口无言,干巴巴道:“可能夫人病了一场,将军顾及夫人的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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